六颗荔枝

嗑cp乃人生大事!

【all真】似被前缘误

风薇墨爱,乱拉一通,痛感好像总是比甜蜜深刻。

六一快乐,年少的伙伴都别再走失了。




张真源已经很久没见过李天泽了,无意间在公司遇到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,从前的日子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

李天泽没说什么,神情自若地开口讲些其他事,聊生活,聊学习,聊到没话说。张真源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涸了,冒不出来任何话,其实他只想问,你最近开心吗?

李天泽语气温温柔柔的,和小时候一模一样,可是愈发清晰的眉眼,拔高的个子,寸头显得周正但又不失清秀。其实已经在手机上看过很多近照了,可是这样见面好像才有了实感,第一次见一样。

张真源看着高自己半头的人,感概万千,思索良久也不过说了句:“好久不见。”是啊,真的已经很久没见了,李天泽看上去比以前自如快活很多,他说在学音乐教育,他说自己还在弹钢琴。


音乐是乌托邦,总能慰藉经历无数的孩子们,好像提到这些灵魂都变得丰富起来。


张真源很喜欢李天泽,小时候两人也总是粘在一起。小小的张真源作为哥哥没有一个属于哥哥的身高,倒是李天泽顶着弟弟组的年纪,却有着哥哥组的身高。

张真源享受了太多来自李天泽的好,也给予了自己的好,不管是在形式一片大好的十子时期,还是在被雪藏的岁月,惺惺相惜刻在两人记忆里。

他看着李天泽的痛苦想要感同身受却又最终成为恶人,张真源从来没有问过一句关于马嘉祺和李天泽的故事。

冰粉凉糕的故事响彻十八楼,哪怕是马嘉祺和张真源已经在一起了,张真源也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。

透过李天泽的眼睛,张真源会想难道我是替身。可是两人总是不像的,喜欢吃的不一样,喜欢的电视剧不一样,喜欢的歌曲的不一样,喜欢的人一样。李天泽真的喜欢马嘉祺嘛,这都没说过,可是缱绻的视频时而不时大喇喇挂在张真源的主页,张真源偶尔点进去看看,不是那种吃醋,反而有种感慨,原来你们以前这么好吗。


李天泽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在两人分别时上前抱住了张真源:“一切顺利,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

马嘉祺细腻,洞察张真源心思也是在一天天相处中练起来的。所以张真源扑在他怀里时,马嘉祺轻轻捏了捏张真源的后颈,感受着他身上暗沉的气息萦绕周身,阴翳席卷,马嘉祺轻易就接收到了张真源的情绪。

两人有约定,永远不冷战。都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人,不说话带来的后果是最可怕的。


马嘉祺还没问出口,张真源就抬起头:“我今天看见天泽了。”

话题来的突然,就算是看不出表情,语气里也听出了丝丝缕缕失落,其实李天泽这个名字从来不是禁忌,张真源从来没有提起过而已。


年少的悸动似有若无,或许在一起跳舞的练习室,或许在机场的语音通话里,也可能是热烘烘的夏日那碗冰粉太甜了。从来没有挑明的情谊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成冰,然后又慢慢融化,低落在无声的时光隧道里。

张真源从来不归属任何一方,他平静善良,天生就要被所有人爱着。在得知爱意相通的刹那,纵使马嘉祺如冰的心也能瞬间炙化成热水,心脏砰砰跳。


马嘉祺笑出声,劝慰着怀里的人,亲昵地蹭蹭额头,用男朋友的行为告诉张真源他们所做的一切是其他人做不了的。

马嘉祺解开张真源的扣子,顺势捏着张真源的腰,动作不算温和。张真源吃痛喊了几声,马嘉祺却是一下一下得寸进尺,每一次深入总要诉说一句自己的爱意。这时候的张真源总带着脆弱的漂亮,眼尾红红的,让人想要尝一尝更芬芳更美好的。

张真源承受马嘉祺带来的疼痛,听着耳边低喃耳语,爱的实感淋漓尽致。


马嘉祺搂着筋疲力尽的张真源,盯着他微闭的双眼:“那你对陈泗旭呢?”声音小的张真源一度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,张真源没有回复,任由自己躲避着进入梦乡。


张真源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,还是在刘耀文一声声张哥中才转醒。张真源坐起来摸了摸刘耀文的头,身边的位置冷透透的,床单平整。

张真源作势要起床才把刘耀文哄出去了,然后自己又靠在床边,心里乱糟糟的。


床正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小块是照片墙,张真源把从小到大的照片挑喜欢的打印出来贴了满框,里面有很多合照,和二代所有练习生的单独合照。和大家的合影都在更新,唯有一个人,张真源和陈泗旭的合影总是那张,压在所有照片的下面,颇有些斩断前缘的滋味。


陈泗旭也回来,和离开的悄无声息不一样,又是直播,又是发微博,还改了认证。这样的动静怎么可能不引起张真源的关注,几次翻看许久没聊天的微信聊天界面。时间还停留在重逢之前,他们终究也没有重逢。


张真源一整天都恹恹的,提不起来精神。连平常最喜欢吃的菜也没吃几口,弟弟们围着张哥长张哥短的,张真源也不过只是应和两声就不再说话了。

大家以为小情侣吵架了,惹得丁程鑫忿忿地发了好几条微信指责马嘉祺,渣男都骂上了。

马嘉祺一直没有回复,此刻的他正站在公司活动室,旁边站着的人可以说是久别重逢,可这时机和地点都好像不对。


张真源说要录清唱,马嘉祺本想着帮他把落在公司的吉他带回家,周末的晚上公司暗的很,些许光亮从练习室映出来。马嘉祺以为是还在加练的练习生,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了,从未设想的一幕,陈泗旭拿着张真源的吉他在唱歌。陈泗旭看着来人停下来拨弦的手,《最佳损友》的伴奏却还响彻练习室。

马嘉祺走到音响旁按停了音乐,空间因为这份安静凝滞了:“我帮源源来拿吉他。”其实马嘉祺甚少这么亲密地喊着张真源,但是陈泗旭总让他带着些危机感,房间里的照片被自己和张真源那么多张合照照片覆盖着,好像也盖不住陈泗旭留下的痕迹。

陈泗旭没说什么,拿起吉他交到马嘉祺手里,松开手里的吉他时,陈泗旭重新建立的灵魂好像又离开了十八楼。

他记起了staff喊他回来时说的话,他说哪怕回不到过去,但能见到年少相知的人。陈泗旭的长情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,大家觉得他叛逆,觉得他不羁,会放下所有,斩断从前。可是提到心中所想,青涩岁月的彼此纠缠,就好想再被圈进一次计划里,一个属于张真源未来的计划。

可是现在,这个地方不再只属于自己,一点胜算也没有。


张真源收到了一条消息,一个压缩包,下载解压就花了不少时间,可是张真源还是很想看看陈泗旭发给了自己什么。黑色的屏幕,一段弹唱“朋友,我当你一秒朋友。朋友,我当你一世朋友。”

现在确实只是昨日最亲的某某了,张真源什么都没回复,却觉得这是一次告别。自己终于能和那些岁月告别了,含泪带痛,但也温馨肆意。


张真源从马嘉祺手里接过吉他的时候,主动蹭上去亲亲马嘉祺的嘴角:“想听什么歌,我给你唱。”

“你唱的我都喜欢。”


似被前缘误,总生爱与悲。


可是如今的张真源在偏袒的爱里生长地很好,枯萎的枝叶注了水,被滋润得挺拔又活泼。


评论(37)

热度(552)

  1. 共2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